她的死活真的这般重要吗?
是她一厢情愿相信,他还是会像过去呵宠她的恩哥哥般,时时疼著她,若她没记错的话,他是极其憎恨她的,但现在——
她真的搞混了,他怎么一下子对她怀,一下子又对她好呢?
苞著阙言非走出门外,眼见他老是沉著脸不说话,善求恨著实急了,「她的伤到底……」
阙言非望了他一眼,眼瞳里的轻佻消失了,转为严肃。「求恩,漠姑娘这个样子多久了?」
「漠、漠姑娘?你知道她?」他大吃一惊,而在房里的卿语听闻,也同样相当说异。
「漠卿语被选为秀女,却逃家回避进宫,这件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汤汤,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只是相当意外,她竟然被你藏在这里,你是有意的?」
「不是,她是误打误撞闯进这里,我顺道留下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