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几近挣扎的痛苦低语,让她蓦地感到心悸,再抬头,已不见他脸上的任何情绪,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你愿意让我救吗?」
他缓缓地背过身去,没有回答。她望著他的背影,竟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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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好梦正酣,却被人从暖呼呼的被窝中叫醒,再丢到井边把手浸在冰冷的水里,无疑是种生不如死的酷刑。
阿靓已经连续三个早上遭受如此「虐待」,偏偏司徒虹吟再怎么苦都咬牙忍了,主子都那么勤奋,她这个做下人的又岂敢嚣张?只能将这些骂人的话全丢到肚子里转个两圈,再化为声声叹息,随风而逝,纵有天大的委屈也只有认了,谁教她跟著一位怪小姐?
「为什么我们要听那坏女人的命令?小姐,她甚至还不是真的妾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