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冱执起她的手,正欲将白金钻戒往指上套——
「放开!别把我当玩具,不是什么事都你们决定就行的!」她将那枚男戒丢向凌冱,戒面在他的颊边刮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愣了一下,恍若忆及什么,但,随即回神,转身朝房间奔去。
凌冱抹去渗出皮肤的血珠,望著她消失在廊弯处的背影,闷闷的点起烟,沉著脸抽著。
路敦逵拾起那两枚对戒。「小琛苞你是同类人!」看著凌冱,他突然如此说。
凌冱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路敦逵。
「你们都不允许别人犯错,否则便会誓死复仇或怨恨对方一辈子。」路敦逵一针见血的说。
凌冱双眸重重闭上,咀嚼著路敦逵的话——
琛儿因为义父对她的冷漠,而心生怨慰,直到义父死后,仍是如此;再者,她因他救了想死的她,而恨了他十多年,她的这些特点就如同他痛恨凌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