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视一会,突然窜起一股怪异感,与昨天见到他的第一眼感受相同,真对他排斥惶恐?
不明白为什么,安部瞳葳也不愿多想,她背起行李决定到海岛的后方露营,只要准时回来替他送餐点即可。
必均展眯著眼楮偷瞧她的动静。哼哼!别想丢下他,「早安……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
他懒洋洋的伸展双臂,顺了顺发丝,猛然惊醒,神经质的大叫,「我脸上的伤痕还是很明显吗?」
「红痕淡了些微,远看像猫的抓痕。」她想离开,偏偏在面对他时又开始不安了。只送三餐似乎太不负责任了。
「淡了些?」关均展这才敢拿出镜子擦药,却很快又把像会烫手的镜子丢开,肩膀垂丧垮下。
心口有点闷,安部瞳葳本想跨出房门的脚步停住,不知要不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