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盈儿侧头沉思了一下,决定派人在他们每一个人的住所、公司、健身房甚至是每一个情妇的家里都装设窃听器再说。
反正,她总会抓到其中—人的小辫子,不是吗?
于是,她胜券在握似地再度捧起装满爆米花的盒子,两腿高高跷起,再度将方才演了一半的电影叫出来看。
现在,还是享受最重要!
阿烈夫‧杜马尔注意那个身材娇小、蓄了一头轻薄短发且行动鬼祟的东方女孩很久了。
她坐在餐厅另一方的一处盆栽后,不时露出精致如搪瓷的娇颜,和一双灵活骨碌碌的眼往这里观看。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瞧见了熟人,又怕对方见到她才躲躲藏藏的,但是时间一久,他就不再这么认为了。
倘若她是个什么私家侦探之流,那么他肯定,她一定是个小菜鸟,而且是经验最差的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