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敲得手都歪了,最后找管理员打电话找锁匠开的门。她……她……」
说了半天没说到要点,秦佩抖颤地又要哭了。
若蝉抓住她摇一摇。「她怎样?说完再哭呀。」
「她半截身子挂在床外面,床上、地上都是血。她吃了一整瓶安眠药,又割了手腕,找死嘛!」秦佩边抽泣边骂。
「废话,不找死,她难道是想好好睡一觉不成?天哪,我也跟著你语无伦次。」若蝉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受了什么刺激?我昨天就觉得她怪怪的。」
「她没说呀?我看她等著和你一起走,以为她要告诉你,倾吐一下。吐一吐就什么事都没了嘛,割得那么深,简直像要把手腕切开,痛不痛啊!不知道她是先吞药还是先割腕?」
若蝉推她一下。「等她醒了你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