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露轻转纤颈,剧疼在额鬃、后脑炸开似,让她紧颦眉心。
"茶几上有扑热息痛锭,他命令般地指示,然后离开床边。
杜露忍著头痛,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欲开口叫住他,却发现他就坐在离床不远的方桌旁,意态闲适高雅地喝著咖啡。
"一夜末归,家人会担心吧?"江百川用著早餐,双阵望著落地窗外,雨后初露的曙光。
阳光透过轻飘的纱帘流泄进来,这是一间她所陌生的房间,不是饭店的套房,像是一间隐含个人秘密的专属大房间。房里有个壁炉,柴火此时正狂燃,空气温暖如晚春。几架照相机放在壁炉旁的长桌上,一张古雅的躺椅横对角窗,典雅的摆设、装演,透著女流之气,这明显不是男人的房间。
她皱起眉,纤指摩掌身上女性睡袍的质料。"我的衣服呢?"这睡袍并不是新的……
"我让管家送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