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套装窄裙让她不好跳舞。
于是,他抵抗束缚,直到她自由。
她说:「会有人看见——」
「你丈夫吗?」他也说:「我就是来打飞他的。」
她抱著他暴力的身躯,抚著每一寸结实偾张的肌理,承迎美的极致。一次一次,早忘了已婚身分。她的丈夫独自去度蜜月,
她也在度蜜月。喝过醇烈佳酿,沐浴泡澡完毕,躺在新买的铜床,床畔鹤鸟立灯一对,活灵灵,看著她,她依然要拥紧、拥紧她身上的战神。
他亲吻她的唇,吮咬她的纤颈、锁骨,尤其不放过艳泽绯红的,一清二楚她哪些地方敏感,长指逡探柔软的覆毛处,若即若离,微进微退,耐著性子找到一颗隐匿的金星,小巧饱润地,在他指腹无限滑腻,下方流泛芳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