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客厅的气氛是够诡异的了!
必鹤亭拉著一张沙皮狗脸,支著龙头拐杖坐在红木椅上,七十五高龄的年岁,还硬挺挺地撑直双眼,虎视眈眈观察著周遭状况,看得夏之骞与杜可黛,频频擦汗喝水,以稳定心绪。
「还要等多久,快叫那浑小子出来!」
一记狮吼将在场三人震得耳膜嗡嗡响。
「爷爷,你别那么大声嘛,要是等会你把小骞骞吓到,那怎么办?」关语?喽功一流,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四月刚熟的梅子,让人听得酸牙。
小骞骞?
亏她叫得出这么折人阳寿的称谓,夏之骞看了杜可黛一眼,庆幸自家老婆没那么幼稚,要不然他可会去找心理医生咨询一番。
「三舅公,你别发那么大的火,我这就再叫人去请他快点出来……」杜可黛才说著,便有一记呵欠声从后传来。
「呵……谁七早八早就在那边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