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来做事,理所当然要你来做才对,你强辞夺理都没用的。」
爱玲不苟同的哼道:「台湾男人都是这样被宠坏的。」
「那也是他们有那种身分得被宠爱,宠爱自己的男人并没有错。」
「自己的男人?」说的人不觉恶心,听的人已经快要吐出来了,爱玲有点听不下去的说:「不要把话说的太早,他未必会成为你的男人。」
「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否则我怎会有汉汉呢?」黄雅云得意非凡的笑说著,而她那副嘴脸恍若在向人炫耀她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似的。
「那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吧?」
「你说什么?」黄雅云气愤的瞪著爱玲质问著,「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可没闲工夫听你没完没了,我还有一堆事要做,你要是没事请让开。」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