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避心里因同样的悲剧备受打击,然而他终究是成年男子,还能勉强振作起来。想柔却是个未经任何挫折的少女,如何禁得起这份创痛?一念及此,他不禁怜意大生,将想柔拥在怀里安抚。
先前追出来时,本可轻易赶上想柔,但一来当时心情混乱,不晓得该如何安慰她;二来想让她稍微发泄心里的悲痛,所以选择默默跟随。直到想柔险些跌倒才现身相救。
一路上,他感受到想柔的悲痛和绝望。其实他心里何尝不苦?雪晴芳有如他第二个母亲,证实她是杀师凶手,他同想柔一般难堪。该怎么处置她,成了烫手山芋。
「为什么是娘?为什么?」想柔在他怀里哀痛欲绝,哭到声音都沙哑了。千百个为什么在她心里反反复复地问著,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寻觅答案,问号仍横逆在那里。
「她和爹那般恩爱,我想不出她动手杀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