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逝者已矣,但他对爸始终有一份愧疚,纵然爸工于心计,但不可否认的,爸对他是特别的疼惜,如果他愿意多接近爸,或许有可能化解些许遗憾吧?
撇开烦杂的思绪,他拧著两道浓眉回答陈长春的问题,「怡只并不是容易敞开心灵的人,要她在短时间的接受曾伯父他们是困难了些,不过,他们相当心疼怡只所承受的一切,但急于弥补的心却反倒令她不知所措,所以,他们现在也已懂得放慢脚步。」
「她叫过他们吗?」陈长春直视著他问。
王豫杰摇摇头,俊脸上有著浓浓的不舍与怜惜,他站起身,凝望著窗外的蓝天灿阳,不知道怡只何时才能驱离心中的那片乌云?
陈长春也站起身,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的,这一回生、二回熟,相处时间一久总能填补这二十六年的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