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插入,死不了,却会痛得哭爹喊娘.要逃都很难。
东方煜单手拎起对方的领子,举在半空中,劈头就问:「欧尼在哪?」
「什么欧尼?我不知——啊呀呀呀!好痛啊!」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就跑?还有,我最讨厌男人戴耳环,尤其是一次戴六个,他奶奶的娘娘腔!」东方煜把玩著一只直接从对方耳朵上拔下来的血淋淋的圈环,上头还沾了血肉。
他把耳环丢开,再问:「欧尼在哪?」
「我不懂你说什!哇哇哇!」这次,男子叫得比前一次还大声,因为上的刀子更深入了一公分,而握住刀柄的,正是东方煜的手。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废话。」
「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
「怪就怪在你通风报信的举动太明显,让我想不注意你都难,说,欧尼在那?」
男子面色扭曲,汗如雨下,紧闭的唇固执地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