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天啊!池……他……不会相信如此低级的伎俩吧?
雷姗姗有种严重被屈辱的感觉,使她几乎不想再做任何辩解,尽避她就算要辩解也没办法。
「你怎么不说话,你反驳啊!」季殊群激动地摇晃著姗姗的肩膀,希望摇出她一句反驳,那他的心也许就不会那么痛。
而姗姗除了看著他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难道你默认了?」季殊群深深地受伤,心宛如刀割,有些悲绝地问。
看著那令他爱恨交织、痴狂莫名的女人,竟连一句解释都吝于给予,怒火与妒火已疯狂焚烧著季殊群的五脏六腑。
「既然你这么饥不择食,与其被别人糟蹋,倒不如我委屈先满足你,才不在你我相识一场。」季殊群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想尽量以低劣的言语,来让残破不堪的心,获得一些纤解、一些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