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上的疤和独眼罩,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供若寒蝉。他虎视眈眈地盯住她,穷凶恶极道:「我就当你是我的情妇。满足我的生理需要,我会付钱——让你的王国重新起来。」我要用金钱买一个供我使唤上床的情好。」
他的行为绝对是魔鬼,也绝对是野兽。
「我一定要驯服你这位情妇。’他瞪著她。
「休想——’她佯装不怕死,内心却扑通扑通地跳著。「休想,休想——」
冷不防,他凶暴地址去她身上的毯子,扑向她,抓住她。
他对她只有残忍的惩罚。
他们之间的面具渐渐卸下,不需言语,他们的心似乎合而为一。他百感交集。
他终于明白事实——她在为他守寡。
她在酒中下药——无非是要保护自己的贞操,虽然昨夜不幸失败了。
她是虚张声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