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腿被你的刀砍得鲜血淋漓,根本就站不起来了。」她累到没心思用话激他,直接道出事实。
「你又在说谎?」练绝不愿信她,可心里有一道声音很肯定地告诉自己,他的刀的确是砍中她,且力道不轻,所以她站不起来、走不动是很有可能的。
「我都已经落到这般地步了,哪还有说谎的闲情逸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是真的走不动了,你到别处另找他人充当你的眼吧。」她拉下蒙面的黑色布巾绑缚在右腿伤处,再点周围的穴道止血。
练绝沉默了,考虑是否要坚持己见带她一起走,或是接受她的建议,另找他人充当他的眼。
经此一役,他们俩皆已伤痕累累,带著她离开,只会增加他的负担,可好不容易遇见她,若就这么丢下她,这仇想要再报,将会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