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母亲变节想改嫁的罪过全算在堂叔一人头上。」他的声音又冷又涩。「当时母亲一天比一天疏远我,我对欧觉非的怨恨便日胜一日,是他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使母亲不再亲近我,把我当成可怕的对手一样避开,我真是恨透了他!」
羽童被他语气中满含的恨意惊呆了,骇然的直摇头。
「这是不对的,你会伤到你的母亲。」
「没错,可是等我觉悟时一切都太晚了。」
欧去蓬的声音很轻,回荡于室中显得寂寞而空洞。他继续说:
「妳了解男人的魅力何在吗?那就是自信。成功使男人自信,一个寒酸窝囊的可怜虫即使皮相再美,也不会有女人喜欢。欧觉非令我母亲迷恋的也正是这一点,我决意毁去,让他在我妈面前变成一个抬不起头的可怜虫。」
「噢!」羽童不由转脸瞪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