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温温从她的动作中感到一股深沉的悲哀,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羽童终于停下手,目睹她杰作下满目的凌乱,拍手大笑,情绪显得很不稳定。
「去蓬做了什么使妳如此愤恨?」郑温温近乎耳语的问。
「他说我是妓女,被他包下来的高级妓女!」多日的沉默一旦发泄出来,那是惊人的可怕。「他说对了!是我自甘下流、没骨头,才情愿被男人包养,表面上风风光光宛如贵妇,说穿了不过是一个专门陪他上床的高级妓女!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有他甩掉我,我不可能自先离去。我太傻了,是我把自己陷入这等地步,我下贱,我没人格,我不要脸……」眼泪很自然的流下,身体不停打颤。「为什么要了我却又这样无情的轻易践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