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想讨糖吃一般的孩子心性,季诩不禁笑了,「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安分的病人。」她低下头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费乜夏意犹未尽,「我想——」
「不准再想了,好好养病。」天知道他这回又想更进一步要求什么了,季诩脸红心跳的离开他身边。
难道她看穿了自己对她来势汹汹的欲望?陆费乜夏仅能苦笑以对。
「也只能用想的了。」他现在体力明显不足,而她有著那颗肚子不怎么方便行事。
「不准有坏念头。」光看他的眼楮就猜得出七八分,季诩被他瞧得整张脸都烧红了。
「想把自己的妻子给剥光来疼爱是坏念头吗?」陆费乜夏不害臊地将他此刻想做的事说出口。
「下流!」她一听,连耳根子都红透了,「龌龊!」
「你尽避骂,等我体力恢复,一定会彻底实行我现在脑子里所想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