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头一个也是目前止唯一一个与他在这里缠绵过的女子。这份认知,无疑地取悦了她。
「要不要喝点什么?」他的声音显得紧绷、沙哑。
摇头。
「吃点东西?」
她还是摇头。
在医院裹打过点滴后,一时之间还没有食欲。倒是照天折腾了一晚上,应该饿了吧。
「你自己去吃吧,不用管我。」
「不用管你?」他几乎要气得大叫。
她可知道现在才叫他不用管她已经太逻了吗?
在经历过这场今他险些吓破胆的梦魇之后,他唯一想吃的就是她。只有她曼妙的胴体才能安抚他受到惊吓的胃口。
可是她的身体仍然很虚弱,他只得暂时忍耐。
「你睡一下。」不理会朝他投过来的惊异眼光,照天走出卧室,阴郁地到厨房自己煮咖啡。
倒了些许白兰地在咖啡裹,他端著咖啡来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