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回是睡死了没错,不过是爬到祖母的棺材上睡死了。她指了指其中一种调酒。「就这个好了!」
席襄焄招来服务生。「两杯一样的。」
「你常来这里?」这家PUB感觉上很高级,和电视报导上看到的那种一室乌烟瘴气、人声嘈杂的酒馆不太一样。
「偶尔。有时下班了,若不太想回家,又没什么特别的节目就会到这里来。」他笑了,一室的蓝光冷色调和他的感觉很像。明明就是个常笑的人,却让人很有距离感。「这也算是我的休闲活动之一吧!妳呢?平常都做些什么休闲?」
「我?」她很努力的想。「像我这种人,成天为生活奔波,好像也没什么休闲活动。」又很努力的想了一下。「有的话,打羽毛球,再要不……有啦!如果我手头宽裕一些的话,我会去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