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她就无法忍受了,那么她如何期待自己能忍耐至结束?
来不及担忧,床边沉了下来,陶月烟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只能苦笑著任他伸出手在她身上抚模。
鸡皮疙瘩爬满了手臂,她已无路可退……
「唔……」
自痛苦的梦魔中醒来,陶月烟全身都汗湿了。
她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男人的注规和他抚模她的双手,胃里酸意翻搅著,直让她想吐。
她到底多久不曾作过这个梦了呢?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离开孤儿院后,她独立完成大学学业,也颇为幸运地找到一份秘书的工作,由于上司是学长,因此特别照顾她,使她很快便进入情况,将工作做好。
对啊!都已经过了六、七年了,她怎么还会想到过去那些蠢事呢?当年那个人如果真的爱她,就不会教她去做那种事了。
陶月烟唇角噙著讥讽的笑意,起身来到浴室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