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瘫在座椅上,心神俱创。「如果不是意大利,那么呢?」
他抬起头,迷惑地看著她,虎目含泪。「妳说什么?」
「我要去哪里,才不会离迈斯太远,但又能和你保持距离?」
「为什么?上帝,不要将妳彻底自我的生命中割除。没有这个必要。」
「有的。」她迫切地想要让他明白。「我无法在见到你后,还能够克制自己的爱意。我无法说谎,无法伪装──也不想要。你不明白吗?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他凝视著她良久,对她的爱意明白写在眼里,彷佛实质踫触到她。她咬紧下唇,制止自己哭出来。
「琼安,」他平静地道。「我可以做到妳所要求的一切,只除了一件事。虽然我被迫和妳分开──天知道我要怎么办到──但妳会永远存在我灵魂的血脉里。没有了妳,我只是一半的自己,而且剩下的一半全是对妳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