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之后,不出三天,几乎是每一个遇到石衣熏的人都会告诉她,她看起来开朗又快乐,一副恋爱中人的模样。
她也不否认,反而默认了她正在和连耘之交往的消息。
「对了,你们以后怎么办?」连父坐在客厅里,享用著石衣熏泡的花茶,关心地问道。
「什么叫我们以后怎么办?」连耘之莫名地问道。
他们一家人最近都成了石衣熏木屋的常客,下午时分,他们便上门叨扰,直至日暮时分才走。
而石衣熏非但欢迎得很,更喜欢聆听他们讨论家中的琐事。因此现下的这个问题,也引起她的疑问。
连父像是怀疑儿子变笨似的解说一次:「我是说,你要是离开了普罗旺斯,那衣熏怎么办?」
「离开?」连耘之愣了下。
连父又继续说道:「我是说,你们要不要干脆在这里把婚礼办一办?然后等你们有空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