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不小心又破功,她忙咳了一声,告诉自己不可以笑。
「那老师还真当我是个少根筋的小孩,我父亲接著自我介绍。『我是少根筋的父亲,她是少根筋的母亲,您是少根筋的老师吗?』」
「哈哈哈——」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失声大笑。
他一本正经地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少根筋的女友吗?」
噢天哪!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怎么会有人可以完全面不改色地说笑话,而自己却不笑呢?
僵持的气氛被欢笑带过,消除了她心中的隔阂,她喜欢旌旌,这是事实,无论如何他就是有办法逗得她持续不了冷漠。
当笑声渐歇,她没好气地捶他。「讨厌啦!一下吓人家、一下又逗人家笑,真不懂到底哪个才是你。」
「这样不是很有趣?我还有许多不同面貌等待你来发掘。」
「说得好似你很了不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