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又不是三姑六婆的宅院,哪能像你这样串门子?」
她还想辩解,但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嘟著嘴,索性不辩了。「要罚就罚嘛!」
「这是你说的,别以为我不敢罚。」他卷起两臂的袖子,看来是要体罚。
盼盼下意识紧闭著眼,握紧的绣拳放在脸边,整个身子怯懦地缩起来,等待那可怕的责罚。
两只大掌没有如预期地用力拍打,反而只是轻抚著她的脸,一股温热贴上了她的唇。
啊?她睁开眼楮,发现旌旌没有打她,反而又亲了她。
「怎么又亲我?」她抗议。
「谁说惩罚就要打人,我的惩罚就是亲亲你诱人的小嘴。」
「哪有人这样的?」
「我与众不同,你不知道吗?」语毕,趁她不注意时,又轻啄了一记。
盼盼娇嗔地抗议。「上次吻我说是教学,刚才亲我说是惩罚,现在又是如何?」
「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