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想想嘛,她现在多半是装疯,好逃脱罪名……」
「那个笪什么……笪尉恒的,真是可惜……」
「男人哪有经得住诱惑的,何况那样狐媚的妖精,像我家老公在香港……」
原来关于我们,外界早已传得风风雨雨,而我,天天躲在病房里,躲在笪尉恒温暖坚实的怀抱里,躲过了这些狂风浪雨。他要顶住多少流言蜚语,天天在医院守护著我?他要花多少心思,阻止娱乐记者、八卦报刊的追问和偷拍?他为我竖起了一道保护的屏障,让我安全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姐,你怎么哭了?」身旁的男人吃惊地问。
我撇过脸,假装没看见他递过来的手帕,透过泪水看著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翻卷波动的白云,这些都是北部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