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拦腰抱起,狠狠地吻住她,让她不再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一会儿后,霍子樵梭巡著四周,突然看见隔离在角落的诊疗室,他立即将心怡抱进去,反锁上门,将她放在诊疗床上。
「不可以,你不是说屋里还有别人?」心怡脸红至耳根,笑他的莽撞。
「管他的!只是个糟老头,就让他看了流鼻血吧!」霍子樵解著她的衣衫钮扣。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耶!」心怡噗哧一笑。
「他算哪根葱?是我心急如焚地将你带来这儿,你不感谢我,居然感谢别人?」他俯在她身上,脸上多了洒脱与狂恣。
如今,他非常确定,对心怡,他不是只有一点点的心荡神驰,而是百分之百无可救药的沉沦!
「谢谢你。」心怡低柔羞赧的声音如一串迷乱人心的音符,深深吸引霍子樵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