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他不吃素也不沾荤,因为现在是讲经时间。
李廷宽喝了一口酒,吐了一口烟圈,缓缓说道:「医生就像和尚一样,在学会渡化众生之前,首先要渡化的是自己。我们每天看生看死,没有必要为每一个生命的诞生欢欣,也没有必要为每一个生命的离去悲伤,生命就是如此自然地反复交替著,医生只负责迎生送死,并不负责欢笑哭泣。」
邵恺喝了一大口酒,那直冲脑门的浓烈感让他仿佛能够自沉重的郁闷中稍稍解脱。
「我帮你报名寒假的禅修班吧!像你这样的人才实在不应该只用来渡化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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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宽笑了起来,摇摇头。「我尘缘未了!如何遁入空门呢?」
「那个男孩的死,让我强烈的想起叶彤……」他苦涩地说著,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