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颐寒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爱她,就连「喜欢」这两个字都不轻易吐露,他只有在喝醉的时候,说过她很美,说过她很香。
他说过最喜欢她身上的香气,像山谷清晨的百合,糅合著温柔的茉莉香……
除此之外,他从不曾吐露过任何有关感情的字句,更别说什么关系的确认和承诺……
她怎么会那么傻呢?这样的关系令她疲惫不堪,一年来她已筋疲力尽,再怎么努力,也走不进他的心。
她不是没想过放弃,但每每一升起离开他的念头,那种无法呼吸的痛苦就令她打消念头,尤其是他每次来得恰如其分的温柔,更让她走不了。
爱是那样来势汹汹,来得那样狠,但是愈狠,愈爱;愈爱,愈狠……
她抬起绝望的眼眸,看向墙上时钟,十二点五分……
她这才真正地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