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他从安裘莉那里听来不少她的事,严恕的那束长发是为了杨恒予留的,当然,她那奇怪的品味也是迎合那品味有问题的男人,而今她自行剪了长发,像是想剪去对那男人的依恋,只是……
那一刀刀剪下,长长短短的竟是她一寸寸的挣扎!
他的感情世界不曾有过这样的挣扎,是个性使然,令他对待每段感情的处理总能干净俐落、一清二楚,抑或……他只是不曾遇过这样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有某处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住了,无关疼痛,竟是满满的怜惜和……心痒难耐!
天!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
「我的头发是自己剪的?!」
「你似乎对自己的长相很不满,一直叫自己是丑八怪,还说一定是这样,杨恒予才不要你。」
严恕的眼神明显的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