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书宁点点头,「我就是奇怪他怎会找到这里来。」
书宁眉头一蹙,又问:
「你说的那个古艳芙,会不会已跟他结婚?」
「有可能,假如霍赞人死了,」依婵的脸色微转苍白。
书宁的眼光是很敏锐的,但她没说什么。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若若。」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知道。」依婵叹口气,「他刚才是拂袖而去,我希望他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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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是什么?」若若站在一幅抽象画前,两眼瞪得大大的,看不懂那又红又黑又蓝又黄的直扫横涂所构成的图画。
「这叫抽象画,那个画家大概……嗯,想表达战争的可怕,死亡的恐怖。」依婵歪著头,努力的去了解画里的意思,解释给若若听,虽然她知道他不会完全明白她在讲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