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醉了,首次像个登徒子般,当著另一名职员的面,骚扰他的女秘书。
如果玮玲有意告他的话,他可是罪证确凿。
她当然没告他,只是摆了一天的脸色给他瞧。但无论她的表情有多僵硬,他就是无法把脑海里那个柔媚娇美的小女人忘掉,反而从她愤恨的眼光里,看到那梦幻的眼神。还有她生著闷气、微微蹶著的诱人红唇……
「宁纪,阿纪,你怎么了?」胡国良不客气地伸手推他,终于把他沉思中的三魂七魄唤回来。
「做什么?」他不耐烦地瞪视好友,恼怒他打散了脑子里的美女影象。「酒来了吗?」
「酒?」同桌的其他四人,个个大眼瞪小眼,都觉得宁纪今天不寻常。敢情他睡著了?
只听过失恋的人会藉酒浇愁,没听说会睡觉逃避。
「酒不是在你面前吗?」子逸好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