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只有在他的能够经常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才谈得上对女人忠贞。否则,只要他有冲动,就可能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嘛。」
这么放肆!这么无耻!她强忍住心头的气愤,正色说道:「你要真爱一个女人,就不应该那样。」
拉克伦摇摇头,叹了口气,不以为然地说:「金白,你简直是幼稚得可爱,浪漫得滑稽,尽说些蠢话。人的身体非常奇妙,有时候大脑是无法支配它的,比如说。你昨晚设体会到这一点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展示一次?」
金白利抬起一只手,阻止他继续靠近。她生怕他再一次放肆。她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她又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身体的反应,记得当时自己的意志已根本无法控制身体,而是完全屈从于它了。
当然这个问题现在与她无关,现在她想告诉他的是昨晚他误会了自己,害得自己失去了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