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帮她说话,她分明是个荡妇,她舍不得放掉我这张长期饭票,才和我在一起的,其实她是一个爱玩弄男人,爱玩没有束缚的性游戏的女人!也许,她不愿意调课到白天就是为了她的方便,而根本不是找不到学生;更或许,她每天晚上外出,教课只是一部分的理由,更大的理由是,她可以在外面继续发泄她的……」
「颂卓,现在没有必要做这些无谓的猜测,这对她也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告诉我?」他抬起头,看向她。
「我要以什么身份告诉你?第三者吗?我想我没有这个资格向你打小报告,不然不是显得我胜之不武吗?」她幽幽地回道。
「因为我说我要把所有的财产给她,你才不得不告诉我,若不是这样,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