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子碧双手负在身后,一下若有所思的站在榆树下,一下又走到尚未开花的桂树旁。躲在成排桂树后的晨露吓得一颗心跃到喉头,他看见她了?
「啧!」
他果然发现了。晨露懊恼认栽,正要站起来时,便又听他啧了声,这一声使她莫名全身僵硬不敢动作。
「人心难测。」他的嗓音清冷,不带任何情绪。
她愣了愣,心想,他现下是在感叹?或是指桑骂槐?
正当她满腹疑惑悄悄抬首时,公子碧突地蹲下来,隔著枝叶与她眼对眼,她惊得倒抽了口气。公子碧扬唇一笑,「抓到你了。」
晨露心猛地一颤,扯动僵硬的唇角,干涩著声,「夫君真爱说笑,哪有什么抓不抓的。」
「夜深露重,夫人为何鬼祟跑到花园?」
「我……」
「偷人?」
晨露瞪大双眼,气恼的跳起来,「我没有鬼祟,更没有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