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坏死了!」他哀凄的声音让伊藜畏缩了一下,心儿跟著疼了起来。
她的确坏透了,心爱的男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昂藏的男儿汉成了被深藏在金屋的娇客,她非但没有适时表示她的同情,竟然还有心思取笑他不幸、可怜的命运?她真的太坏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人家只是不习惯嘛!」伊藜细声细气地恳求他的原谅。这时候,她真是恨不得能立刻投入他怀中,在他温暖、壮阔的胸膛上磨蹭、撒娇,让他心头的所有怒气全都消融在她万千的柔情之下。可惜的是,他的身体不在这间弥漫著氤氲热气的浴室中,空留她浸在泡沫里的娇躯为他发热、发疼。
「爱,我也想呀。」他遗憾地说。「历经六百年的分离,我真想立刻拥住你。可是那笨重的身体,却无法像我的心那么自由地可以在瞬间移动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