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浴饼后的织云散发著一股清新娇慵的妩媚,乌黑浓密的青丝披泄垂肩,圈住脂粉未施的素净脸蛋,越发显得粉雕玉琢,令赵氏越看越是欢喜,怪不得连安国公世子杨亨泰都对女儿著迷,心中顿时兴起「有女如此,夫复何求」的虚荣。
「你们两姊妹在安国公府里与安国公夫人和世子的谈话,娘听得迷迷糊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织云没料到母亲会问这事,黑白分明的眼眸顿时睁大。玉徽则被勾起自与亨泰有了进一步接触后,如三月春汛泛滥的少女思春情潮。
那一日在禅寺见面,只觉得他器宇轩昂,文质彬彬。今日与他琴萧合奏,从乐理、茶道,谈到诗书,才知这人文采斐然,早就为之悸动的芳心陷得更深。
他简直是她深闺梦里人,少女芳心暗自向神明许愿、祈求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