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临幸了绛彩?」皇太后微挑起眉。
「看起来像是。」荣公公吞咽著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著说:「奇的是,绛彩的名字只记了承幸时辰,却未记上离开寝宫的时辰。」
「难不成绛彩整整三日未曾离开过皇帝寝宫?」她的眸心闪过一道寒光。
「正是,奴才今天派人去养心殿想探一探绛彩的口风,才知道绛彩一刻也未曾离开过皇上寝宫,皇上整整三日都是绛彩一个人在侍候著,听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说,皇上吩咐除了递牌子请见的大臣和皇上传旨要见的人以外,其余一概不准任何人进入,就连王总管也进去不得。」
「照此情况绛彩早应得手了,却为何没有?」皇太后捏紧的拳头上浮著紧绷的青筋。
「奴才怕……绛彩已被皇上识破了。」荣公公心底传上一阵恶寒。
「就算皇上识破了,要打要杀也都该有动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