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他在京都猖狂的吻了她之后,她气得想尽办法避免与他踫头,直到行程结束,她都没再看到他。
他就像风一样,消失了。
现在,却又自以为是的出现在她面前,送花、请吃饭,算什么?
「你又生气了?」看著她微鼓的双颊,解皇忍不住挪揄。
「没有。」即使被他说中,她仍矢口否认。
「坐啊,虽然你来迟了,但我可没要你罚站。」他起身,亲自为她拉开椅子。
桑琥珀充耳未闻,仍直挺挺的站著。
解皇索性搭著她的肩,强迫她坐下。
「这里的套餐挺不错的,要不要尝尝?」他还充当服务生,推荐起菜色。
热络的程度,仿佛两人是相识已久的老友。
「蟹黄先生……」她确实是想这么称呼他。「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故意假装冷漠。
她发觉自己总是被他牵著鼻子走,心情也随他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