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她不安地坐了起来,因为实在是太不寻常,尤其这一切的不寻常又都恰巧是跟裴乐晶有关。
身旁的施父因为妻子的举动儿开口问她,「怎么了?」
「维怀他是不是有点不太一样?」
施父一听,「你还在想他工作的事?不是都说了要相信他?」
「我指的不是工作。」
「不然是什么?」
「乐晶啊,维怀对乐晶是不是包容过了头?」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他们夫妻俩一直以来就拿裴乐晶当亲生女儿般对待,难道妻子是因为这回的事在怪她?
「维怀从小蚌性稳重,做事情也很有原则,对任何人都是这样,所以我也才没特别注意到这点。」
自己儿子的性子他当然清楚,因此不明白妻子这回事想表达什么。
「但是只要一扯到乐晶,这样的原则就很容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