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居然真的玩开了!她是疯了吗?竟在江洵设计的这个诡奇机关里像个小孩一样玩得浑然忘我……
她到底在干什么?
「妳笑起来比板著脸孔可爱多了。」江洵笑道。
「够了!我对『可爱』这种字眼非常反感。」她拧眉瞪他一眼。
「为什么?难道妳不希望有人称赞妳?」他奇道。
「无聊!我才不希罕虚假的赞美。」她哼道。
「妳这样可交不到朋友。」他摇摇头。
「我不需要那种只是拿来填补空虚或互相利用的人。」父母的死让她对人性绝望痛恶,在这世上,她只相信自己。
「这就是妳对朋友的定义?」他盯著她,没忽略她说这些话时脸上的阴郁与孤寂。
「对。」
「到底妳是被如何养大的啊?太偏激了。」他叹道。
「这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一起打死几只怪兽就认定我们是同一战线了,我可还没忘记我们是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