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伯爵试探道,「塞萨尔想必也意识到娶一个全家不赞成的人不妥吧。」
太夫人叹了一口气。「你很清楚,塞萨尔脾气很倔。他父亲在他刚刚二十岁时就让他完了婚,娶了瓦隆鲍爵的女儿。这门亲事无论是从血统还是从新娘带来的一大份嫁妆来著都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伯爵没吱声,太夫人说了下去:「后来的结果你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从在查特瑞斯大教堂结合的那一刻起便怒目相视。」
她的目光变得很忧伤。「经过一年如塞萨尔所说的无法描述的痛苦后,可怜的姑娘得了脑病,最后导致不可治愈的神经失常,三年后就死了。」
「尽避如此,我一直替塞萨尔难过。」伯爵说。
「是啊,我们当时也都为他感到痛心,但谁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