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轻衣大喜,当即跪了下去,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道:「徒儿程轻衣给师傅行礼了。」
沈诺将她拉了起来,微笑地凝视著自己这个新收的女徒弟,叹道:「你这般古灵精怪,我此生想必是注定要与你纠缠不清了。」
程轻衣嘻嘻一笑,道:「见师礼懈已拜过,你后悔也是来不及的了。」
「嗯。」沈诺点了点头,面色又恢复正经,沉声道:「你的病疾的确是百年罕见,而且拖的时间实在太久,已经侵蚀到了五脏六腑,以我之能力,虽可保你暂时不死,但只怕也仅仅是苟延残喘……若想全然康复,希望渺茫啊……」
程轻衣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好也罢,坏也罢,反正就是那样了,能拖得一年是一年吧。」
「你真的这么想?」沈诺直视她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