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昨晚寒流来袭,她又在聂仲玺吃饭的餐厅外站了一个多小时,不小心著了凉吧?!
看看离上班还有段时间,她只好暂时先躺回床上,等著聂仲玺上班后再向他请病假。
她烧得糊里糊涂,就连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也不知道,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
迷迷糊糊的捞起电话,另一头传来聂仲玺那熟悉的声音。
他知道她病了?!
他终究还是在乎她的——她的心因为喜悦而紧得发痛。
「你知不知道几点了?你到底又在搞什么飞机?」
孰料,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仍是冰冷得毫无一丝感情的声音。
她的笑容蓦地僵在脸上.
满心的喜悦,宛如破了洞的气球,一点一淌逐渐的流逝。
「不过是睡过头了?用得著那么小题大作吗?」她强忍心痛,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