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挥。「先前你睡得那么死,我又撑不起你,只好草草擦了半身。」
他松口气。「公主别拿下官开玩笑……」
「早说过别再那么喊我。」她将干布往桶里一丢,然后插腰。「还不过来一点,你坐那么远我找么构得到?」
「疗伤可以,但其他的享,还请公主饶过下官。」他无比坚持。
「你怎么那么死脑筋!」
她身一探就要拉他腰带,但于季友抵死不从;她愈靠近,他越是挣动,哪怕这么折腾,会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两人对峙一阵,见他仍旧避如蛇蝎,普宁生气了。她一把抓起湿淋淋的布巾,往他胸上一砸。「拿去,你爱自个儿弄就自个儿弄,我看你多能忍痛,多厉害!」说完,她裙一拎,气呼呼离开。
当门「砰」一声关起,于季友低头看著床铺上的湿布,尝试伸手拿取,然而不过一个伸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