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必应也求求您了,帮帮信顺,救救奶奶,拜托——」她转拉住柳济世的衣角,焦急的泪水夺眶而出。
奶奶病了很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在面对死亡如此迫近的时刻,她心里仍是怕极了。她喜欢信顺奶奶,奶奶疼她、关心她,就像她自己的家人一般,若她老人家走了,不只她会寂寞,连信顺都是孤单一人了。
「必应,行医是我们的工作,不是义务,柳家不是开救济院来救济穷人的。」这是他和大哥柳悬壶向来的原则,不管是谁都无法动摇。
「不能……看在必应的分上吗?」她很少开口求他什么,以往,尽避与哥哥们的想法和做法不同,她都只是默默尽自己的能力弥补那些遗憾。
这是第一次,她求他。
「若是今日开了先例,难保日后不会有一样的情况发生,万一那些没钱的全找上门要求看病,我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