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正常的人,到底有何可看之处?
随著时间的流逝,冬阳看得越久,司马佾的脸色就益加难看,这使得她就算感到万分无聊,也不敢随便转移视线。
可若再继续与他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况且她还有好多工作要做,怎能在此陪他浪费时间。为求脱身,冬阳索性开口胡谒个答案,「我知道了!你定是府上新进的侍仆对吧?」因此,他俩才会互相不认识彼此。
听完冬阳的话之后,司马佾脸色乍沉,冷眼含怒的死瞪著她不放,只可惜那少根筋的女人根本无视他满身狂燃的怒火,一迳专心忙自己的工作。
「你……」正当司马佾忍无可忍,开口就想骂人之时,突然一床被衾往他怀中硬塞了过来,「这是什么?」这丫头拿他的被子给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这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