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那就是说……错的还是她自己!
「唉!算了、算了!就算全是我冬阳的错好了。」反正被骂、被奚落的经验她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件,更毋需多拖一个人下水。
这一想,冬阳索性摇头自认倒楣,看看眼前的这一团乱,只得一声不吭的蹲子,重新打理。
「姑娘方才说你名字就叫冬阳?」离家整整十年的司马佾,最谨记不忘的就是「冬阳」这个名字,每当想起那年幼的小女娃,他不管吃再多的苦,也能咬牙硬熬过去,为的就是不甘输给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女娃。
「是啊!」冬阳边捡起摔了一地的破碎茶壶与杯子,边抽空回答他的问题。突然她脑筋一转,心忖不对啊!「你又是谁?为何不认得我冬阳呢?」想她在司马府待了也整整十年多的时间,怎么可能还有人不认得她?
「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