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
还是最高品质,静悄悄。
懊不会真的走了吧?何夭夭想起那天他说走就走的冷血行径。
明知道他是没心没肚的家伙,会主动来找她已经是破天荒的世纪末异象,她干嘛还拗著脾气赶人?何夭夭不断骂自己。
气他火他恼他怨他──其实到最后还是在乎他,谁教她就是那种一旦认定哪个人就不打算改变心意的人。
真的走了?
去!咒骂一声,何夭夭几乎是跳起来追出去。
才开门,正要拿出交警时期锻炼出来的好脚力,一丛大得离谱、或黄或白得过火的花束挡在门前,来不及收势的她只有硬生生撞上去的份。
幸好这束花里没有常见的玫瑰,否则她脸上非得留下与玫瑰刺相亲的证据。
「噗!呸呸呸……」满嘴花。「是谁──你还在?」他没走?
「口是心非几乎是女人的专利,这是第二次。